王大牛“嗷!”的一声,“哎哟媳妇,轻着点儿,捏坏了俺的卵蛋子,哪来的怂水滋润你?你就守活寡吧!”
“大流氓!”我老婆脸色通红,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,貌似使劲地捏着王大牛的那两只牛卵,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,要是真的疼,王大牛那根牛屌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?
“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?在济南,在我面前,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!”
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:“咋不许提!俺就要提!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,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,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!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!
咋!“
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,手里那两个大肉球,使劲下手又舍不得,不下手又妒火中烧,正张大嘴愣在那里,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,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,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,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,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,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。
“媳妇,俺在乡下那个妻子,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,对俺老王家有功哩!俺只要回家,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。”
我老婆一听这话,脸耷拉下来了,“那我呢?我算什么?”
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,沉默了好一会儿,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:“俺……你也是俺的媳妇哩!俺城里的媳妇,俺的小媳妇,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媳妇,你就是俺的仙女儿,俺的……俺的织女哩!俺可稀罕你了,今天白天俺想着你,裤裆里火烧火燎的,别提多难受了。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,俺就特不痛快……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!俺真想天天日着你的嫩肉肉哩!”
王大牛满头大汗,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,“俺在济南一天,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,俺疼你,你要俺干啥都行!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,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!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,俺不能咧……”
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,妻子陷入了沉默。我了解妻子,我知道妻子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,家里都是知识分子,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,从骨子里就是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,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,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。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,王大牛好色、彪悍、充满兽性,但是他诚实,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——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。
我突然有种错觉,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,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,我的弓不行,我的箭不硬,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。
“我……我也没让你离婚啊!”
他抢走了我的猎物,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,把她彻底征服。
“我……你对你……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……我挺高兴,你是有良心的人。”
妻子慢慢地说道,“我早就说过,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,只要你在济南,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。”
王大牛如逢特赦,大大松了一口气,“媳妇,俺的好媳妇,你真好哩!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!”
“大牛,我累了,当女人不容易,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,你行吗?”
王大牛抱着我老婆,“媳妇,你放宽心,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!你就可劲儿靠着俺,俺让你除了生儿子,啥也不用操心!”大牛不放心,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,“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!”
我老婆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没办法,谁叫我……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,春波荡漾,眉目含春,“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?”
“嘿嘿,嘿嘿,”王大牛抱紧我老婆,使劲亲着她的小嘴,“俺也……可稀罕……俺的……小媳妇哩……俺媳妇……香煞人哩……”
我在沙发上,看着两个人热吻,犯下重婚罪。
有屁用,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,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?面子,票子,位子!还有,把王大牛抓了,我有什么好处?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,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?
我确实不如王大牛,我不是个男人,更不是个好人。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,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,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。
“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,中不?”
“讨厌!便宜都让你占了,什么大媳妇小媳妇?大媳妇是妻?小媳妇莫非就是……妾?”
“嘿嘿,啥妻啥妾哩!都是俺的女人,都得好好伺候咱!”王大牛抱着我老婆,手抹着刚才接吻时,嘴角沾上的口水。
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,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,跟没感觉一样,“你……封建!大男子主义!”
“封建?啥封建?你俩都碰不到面,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?再说了,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,媳妇你不想跟俺过?不想给俺生儿子?”
我老婆在他怀里,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,红着脸小声说:“想……”
王大牛哈哈大笑,得意极了,“那不就得了?俺五大三粗的,本来就是大男子汉,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?好汉子霸九妻,俺这才俩呢!”
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,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,“大种牛!”
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,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,“媳妇,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,比俺那大媳妇都好!”
“好在哪里?”
“说软和它也软和,说硬实它也硬实,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,白白嫩嫩,又圆又大,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,一日进去,还紧的不行哩!”
“粗人!”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。
“嘿嘿,俺就是粗人哩,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?”
“讨厌,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,你就是不正经!”
蔫吧,也就是我,说过妻子的屁股白,挺翘,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,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,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,更直接,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。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,暗地里心花怒放。
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!
“说到蔫吧,俺刚才就想说,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,俺那么来劲咧?”
“不正经,大色牛!”
“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,也被人看过,俺就特野特疯!”
“啊?真的?”
“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,俺对她那身子,真是咋日弄都不够哩。
也难怪,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,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,可刁难死俺了!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,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,一天不日就睡不着。“
“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?”
“嘿嘿,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,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,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,奶子大屁股大,又白净,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!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,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,有点文化,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,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,他愣是没答应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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